,你赶紧换衣服出去。”何乐为很后悔刚才把人单独留在房间里。
他徘徊在失控的边缘,熟悉的疼痛感从心口传来,像顶了一只大石头,把空气全部挤光,只能靠嘴呼吸。
他深刻的意识到,老毛病又犯了,再不摄入酒精,他会疯的。
何乐为不允许自己在陈政年面前失态,所以等人换好衣服出来,直接下逐客令。
“你先回答我酒瓶的事。”陈政年纠缠不休,没完没了,吵得人两耳嗡鸣。
何乐为受不了了,把额前的头发揉得很乱,肉眼可见的焦虑,“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的隐私。”
陈政年伸手去碰他,小猫骤然跳脚,大发雷霆:“不要碰我!我说过很多遍了。”
“何乐为,你究竟怎么了?”
好想喝酒,何乐为要疯了。眼尾烧得通红,他觉得自己没办法自主呼吸,张开嘴像初生雏鸟等待进食那般渴望酒精。
他头脑昏沉,一面希望恢复正常,一面想要更疯一些,把陈政年吓跑,跑得远远的,最好这辈子别再见面。
何乐为不是好人,他自己这样想,忽然痴痴地大笑,然后改口问陈政年:“喝酒吗?”
当小瞎子从新换的大冰箱里掏出十瓶八瓶啤酒的时候,陈政年彻底脸黑了,“够了,你想跟我拼酒吗?”
何乐为毫不在意道:“也可以啊。”
“就凭你的酒量?”
何乐为用开瓶器撬开瓶口,递给陈政年,“我现在的酒量比以前好多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很快,陈政年就知道,他猜错了。床底下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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