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起眉:“你知道什么了?”
“我什么都知道!你们有想过瞒着吗?恶心、变态!”崔如云毫不留情地咒骂,喋喋不休:“在大庭广众面前还不知道收敛,我看见那些照片,都觉得丢人。要不是他识时务,你以为你能、”
“你说什么?”陈政年顿时意识到,崔如云,可能在这场分手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陈政年遍体生寒,第一次对崔如云发火:“你去找他了?你说什么了。”
崔如云自知说漏嘴,也不再瞒着,“能说什么?我不欺负瞎子,随便两句,他就要离开你,说明他根本就没那么喜欢!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崔如云。”陈政年声音低沉,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涌上喉咙,他极力压制着心头的怒火,最后还是败于血缘关系。
像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他连站立都需要撑着墙壁,没有情绪地说:“我对你很失望。”
最了解崔如云的人莫过于陈政年,他知道什么样的话能够伤害她,但最终除了这句“失望”,什么也没说。
陈政年大概知道,崔如云会怎么逼何乐为,先提钱,提钱没用,就人格侮辱,再没用就跪下来哭、求,打感情牌。
终究是他给的安全感太少,以至于小猫这么不自信,说走就走了。
心下在调侃,但其实更多的是心疼,何乐为成全他追求事业和梦想,那他会做到最好,再去接人回家。
真正喝醉后的何乐为似乎终于恢复正常,不再说那些刻薄又违心的话,反而主动搂着陈政年的脖子,一直碎碎念:“枫没有了,不能去湖边散步了,秋天马上要过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陈政年一下下抚摸他脑后的碎发,又吻了额头和鼻尖:“我这不是回来了?我回来了,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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