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为也不知道他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可能报复自己之前甩了他,不过又觉得不应该。
没放下的人从来只有自己。
何乐为选择不回答这个荒谬的问题,转而抿了口粥,甜的,很合他口味。
“你什么时候走?”
吃完早餐,陈政年开始给人收拾房子,昨天喝剩的瓶瓶罐罐一箱又一箱往外搬,床底下的酒瓶也全清掉了。
何乐为不是没有阻止他,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瞎子哪拦得住,况且对方还说:“你别管我,我现在心情不好,想干活。”
何乐为摸不准他到底是真的心情不好,还是唬人的,反正他不想再跟陈政年有什么瓜葛,变相催人说:“我一会儿要上班了。”
“我知道,你去。”陈政年半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何乐为脑子混乱:“那你呢?”
“我在家啊。”他回答得多自然,就跟在自己家似的。
何乐为有点懵,“这、这是我家。”
“我知道。”陈政年把盲杖塞进他手里,又把人推至玄关处换鞋,“要迟到了,你快走。”
脚踝乍然被人抓住,陈政年想要给他穿鞋,清醒的何乐为又炸出一身刺来,“不用!我自己可以。”
他匆忙套好鞋子,接过陈政年递过来的包,然后“砰!”地把大门关上
走出几里路还在迷糊,门牌没认错吧?何乐为又折回去,指尖反复摸着门牌号,确实是他自己家啊。
那问题就严重了,分手后,前男友为什么要赖在我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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