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死死抓住对方手臂,“我不喝了,我真的不喝了。”
小猫哭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趴在陈政年身上。
“我不喝酒了,我去看病,我去吃药,我不喝酒了。”
小猫不断重复,不停保证,脆弱可怜得像泡沫,随时会破掉,陈政年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种事,他以后再也不会做了。
次日何乐为去医院,坐的是陈政年的高档汽车。
一路上都很安静,只有那只控制不住发抖的手偶尔在等信号灯的时候被人抓住。
“这种情况多久了?”医生说话轻柔,但表情却很严肃,陈政年也不自觉拧起眉心。
何乐为不断用力摩挲指根,把手指都搓红了,陈政年干脆当着医生的面,去牵他的手,“实话跟医生说。”
何乐为咬了咬嘴唇:“大概快三年了。”
“以前没有去看过?”医生脸上一副棘手的模样,但作为心理科主任,声音依旧温和。
何乐为摇头,收拢手指,不自觉抓紧了陈政年的手。
然而陈政年也没比他好多少,再冷静的人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如果这场病,和自己当年的离开有关,那么陈政年将永远无法自我谅解。
要是当初多给何乐为一点信任,或者多一点耐心,会不会不一样?
小猫太单纯了,而善良的人往往擅长自责。
陈政年难以想象这么爱吃甜食的人竟然学会了酗酒,明明曾经喝多两口都要叽叽喳喳嫌弃。
医生没有给何乐为分析他的病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