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抖了,酒也不想喝了。
只觉得陈政年可爱,想要一直抱在怀里。
这时候,会产生一种自己也能保护他的错觉。
“我给你按按脑袋吧。”何乐为说,他让陈政年躺在腿上,双手滑过脸颊,行至额角。
因为瘦,小瞎子的手指很有骨感,细细的,骷髅爪子那样,但是不硌人,至少陈政年不觉得硌。
他惊奇地发现,何乐为的按摩手法竟然特别成熟,指尖在太阳穴两边打转,力道不轻不重,很舒服。
陈政年闭着眼,享受说:“以前学过?何师傅这手艺厉害,能治病。”
话音刚落,何师傅手上动作停顿几秒,然后回答:“以前在盲校有学过一点。”
陈政年没察觉异样,笑说:“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专属按摩师了。”
这场病足足持续了两周,小瞎子一直在尽心尽力照顾,好像要把三年的空缺都给补回来。
但他没觉着累,每天都很满足,给陈政年喂药、给陈政年按摩,外人看来是小事,于他而言却意义深重。
当然,何乐为也不知道,陈政年往往会仗着他看不见,光明正大地把他刚喂的药吐出来。
小瞎子很喜欢照顾恋人的感觉,那么陈政年会把这一份喜欢延长又延长,哪怕装病会累、也会内疚。
“谢泽霖说,这两天出来聚聚,要不要一块去?”这天陈政年照旧枕在何乐为腿上,方便人按摩。
何乐为手上的动作倏地停了,沉默片刻,“你们去吧,我这几天有事。”
陈政年扭头睁眼,“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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