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什么?”何乐为脑子里闪过无数抽血、挖肾名场面。
“你受伤了,手一直在抖。”许温颂很平静地陈述。
他先被带着去了外科检查,又被强行推去拍x光片,最后被送进心理科诊疗室。
“我没有事,就是有点吓到了。”何乐为说。
但当心理医生让他复述今晚发生的种种时,他指尖颤得更厉害,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
每次说到一半,就要开始碎碎念,魔怔那样:“我没事,我不怕,我不怕的。”
心理医生碰了碰他的手,何乐为直接跳起来,“别碰我。”
然后就开始掉眼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瞎子太迟钝了,导致身体比情绪先一步反应过来。
“他们、他们在笑,我的嘴唇碰到了地板,我的衣服被弄坏了,盲杖和袜子都不见了,我、我好害怕,我想他了。”
他好想好想陈政年,想躲在他怀里哭,说自己有多委屈、有多恐惧。
许温颂抬起了手,却定在何乐为发顶上没有落下来。
何乐为开始无法接受跟别人肢体接触,明明之前那么喜欢。
他只能拉着许温颂的衣角走,许温颂递给他一件外套,“谁让你过来的?”
何乐为跟他讲了按摩店老板的事,那边的工作彻底不能干了。
许温颂感觉跟这个小男孩很投缘,所以他们开始频繁地联系,当然何乐为依旧没办法跟别人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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