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那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撒谎,你明明知道。”
何乐为又不说话了,埋头吸陈政年身上的薄荷气味。
陈政年叹气,把人抱紧,“你让我很心疼,你说你差劲,差劲的人应该是我,我连我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不是的。”何乐为听见陈政年这样自我诋毁就很难过,同时他又清楚如果把事情说了,陈政年也会难过的。
他在说与不说之间纠结,好几次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陈政年在长久的沉默中放开何乐为,翻身下了床,走出卧室。
小瞎子立刻跟上去,他害怕他真走了,一去不复返的那种。
谁知道陈政年在他家里翻箱倒柜找了一会儿,动静不小。
“找什么呢?我给你找。”何乐为试图将功赎罪。
但下一秒陈政年就说:“找到了,你过来,餐桌。”
何乐为从被窝里起得急,鞋都没穿,光脚踩在地板上乱走,凉意直达脚底,跑着过来小嘴还要“斯哈斯哈”抽气。
陈政年无奈地摇头,又回到房间把人的小毛拖拿出来,给他套上。
十几度的天,又爱下雨,小猫这身体哪里扛得住。
“你找什么啊?”何乐为颠了颠脚,让毛拖套得更稳。
“开瓶器在哪?”陈政年问。
何乐为就惊奇:“怎么还有酒?你不是全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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