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得端正,只是脸上什么神情都没有,不像发呆,更像是那种灵魂被抽离,只剩一副躯体的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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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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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思飞汗毛竖起,低声卧槽了一声,咬牙切齿道:“不是,你坐窗边干嘛?一动不动赶着顿悟成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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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庸眼皮往下垂了垂,将目光收回了眼底,要不是毛思飞害怕一直盯着,真没看出这么细微的动作。见姜庸有反应,毛思飞凑上去,敲了敲玻璃窗,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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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楼的玻璃窗隔音不太行,又薄又脆,毛思飞做作业的时候,经常无聊地跟着音乐敲玻璃打节奏,被他妈发现后骂了一顿,不过姜庸家窗户的手感不太一样,又硬又厚,敲得他指节疼,不知道是不是换过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