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补了一句:“就是……就是得节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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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思飞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姜庸倒是没什么所谓地回道:“知道了。”
门轻声合上。
毛思飞抿了抿唇,问道:“你怎么……怎么不解释一下?”
“有什么好解释的?”姜庸说:“他们爱怎么想是他们的事。”
毛思飞还想说什么,就见姜庸垂下眼看着他包扎好的伤口,唇抿成一条直线,声音也带了些冷意:“知道疼,刚刚怎么还敢把玻璃抓手里,不知道往别人身上扔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