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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庸!”毛思飞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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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庸仿若未闻,缓步走到姜劼面前,姜劼想站起来,却被姜庸一脚踩在肩膀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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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劼咳了一声,恨恨道:“姜庸,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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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两只胳膊都废了。”姜庸的脸色平淡,可目光却阴沉得像是要让姜劼原地消失,“弄死你,也是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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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在姜劼肩膀上的力度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姜劼的肩胛骨踩碎,姜劼痛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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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庸!”毛思飞撑着身体走上前,大厅门口已经有聚集了几个人,正在张望着看姜庸和姜劼两人发生了什么,如果姜庸再继续和姜劼对峙下去,只会将这件事越闹越大。他拉着姜庸的手,小声劝道:“姜庸,有很多人看过来了,先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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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庸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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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思飞拉扯间,掌心的伤口又溢出黏腻的血,染在姜庸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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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庸像是被拉回了理智,他低头看了一眼不能再行动的姜劼,眼神冷漠得如同看着一件合该被扔掉处理的垃圾,姜劼瑟缩了一下,捂着自己的肩膀狼狈地撇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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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庸没再说什么,沉默地将自己的领带解开,缠在毛思飞手上做了个简单包扎,扶着毛思飞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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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思飞的意识又开始有些混沌,但他还是记得姜庸的宴席还没结束,勉力说道:“姜庸,你去哪?你还得回饭局去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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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姜庸拒绝,烦躁地摁着电梯,脸上的表情仍然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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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思飞缓缓吐出一口热气,掌心的疼痛和身体的燥热此消彼长,他贴着电梯,有些站不稳,姜庸扶着毛思飞,看着他潮红的脸,意识到了不对,急声问道:“他还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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