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谨慎的说法。
闻叙被被窝里翻了个身:“所以我现在在办法阻止你和他之间的决斗,早知道我就不去参加梁景行为我举办的失恋派对。”
他嘀嘀咕咕:“我都没恋爱,有什么好失恋的。”
闻叙丝毫并未发觉自己袒露的暗恋史。
梁时屿也没有开口打断闻叙的自说自话,反而趁其不备问道:“那天的暗号是什么意思?”
闻叙完全没有戒备心,坦白道:“说你有眼无珠……”
话语截然而止,闻叙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怎么不继续说。”
闻叙沉默了两秒,紧张地呼出一口浊气,憋着一口气很认真地说:“对,你就是有眼无珠,五年前我飞去德国,我经过你身边你根本没看到我,你径直地从我身边走过。”
为什么看不到我。
为什么把我视为空气。
明明我比他更早地认识你。
他还没说完的话让梁时屿补充:“你看着我走到了林泾川身边,看到我们一起走进图书馆。”
闻叙再次沉默,那一次他飞去德国看到这一幕,那一刻他的暗恋要永远变成一场独角戏。
但如今独角戏要迎来第一位观众,也还是唯一一个观众。
“嗯,看到了。”闻叙再次回想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酸涩,那时的冲击依旧存在他的心里。
闻叙并不是一个执着于过去的人,可能是因为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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