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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半,周迟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训练的声音,馆子刚装修好,隔断了休息室和淋浴室。
周迟进休息室换衣服,出来碰见大运,“迟哥,老板不说给你多放一天假,你怎么又来了?”
“在家闲着无聊。”
周迟去前台坐下,和路过的同事点头示意,又听大运追着问,“不是说凌晨到,怎么改签了?”
周迟不说话,像板起脸,把打火机摞在烟盒上,眼睛半眯,想起桓昱那张脏兮兮的小脸。
“让流浪狗绊住了。”
周迟漫不经心仰靠在椅子上,舌尖低着腮帮子,嗓音让烟里尼古丁熏过,粗砺带点沙哑,挺有磁性。
“哄谁呢,流浪狗能绊住你?”
大运和其他几个人插科打诨,说了几句荤话,不知道又扯出了哪个追周迟的omega,说omega都绊不住他,一条狗怎么可能绊住他。
剩下的周迟没细听,他似笑非笑的模样,把桓昱形容成流浪狗,还真不是糟践人,只是周迟觉得他挺像当年的自己。
周迟也用流浪狗形容自己,半响,他弹了下舌,又觉得还是有点不一样,桓昱比他当年小。
顶多算条流浪小狗。
第2章 委屈
罗城是偏僻乡镇,没产业带,又没政策帮扶,青年人基本都出去务工,孩子随老人留守,家家户户日子都过得紧紧巴巴。
再额外抚养一个半大小子,对谁家来说都是难事,桓昱自然而然也就成了烫手山芋。
葬礼结束到小年夜,这段时间,桓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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