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
对方脸色骤变,故意咋咋呼呼瞪他,咬牙切齿问他看什么,然后红着脸出去。
桓昱书包里还是来的时候那些东西,他把伯母给的红包搁在枕头显眼的地方,站在厨房门口,说自己想先回去。
初一早上,和一个孩子闹僵也不好看,伯母背对着他刷锅,没挽留,让他先吃早饭,再找人骑车送他回去。
*
家里的菜园早已荒废,桓昱平时只能蒸米饭,熬粥,或是简单煮一碗面,日子这么稀里糊涂地从冬天过到夏天。
但到收麦谷的时候,桓昱家的那几块地,成了大麻烦,没人愿意吃力不讨好地帮忙收,帮忙卖,最后还是村支书出面解决,让桓昱象征性拿了点钱出来。
这钱拿完不算完,那群人私下占着粮食的钱,还占着他家的地,桓昱一分钱没拿到,反挨了几巴掌。
桓昱站在门口不甘心,“我哥说了,你们不能占着我家的地。”
对方不屑冷笑:“你哥?你爸都不是亲的,还指望你那个废物哥?”
回家路上,桓昱抬手轻碰红肿的脸颊,咸湿泪珠大颗掉落,他突然又觉得自己和孤儿好像也没有太大区别。
桓昱没要到那笔钱,他数了数家里衣柜里的余钱,深陷愁思,他暂时没有收入来源,如果要靠这些钱读到高中,那每一分钱就都需要精打细算。
在那之后没多久,桓昱又察觉到不对劲,每次放学回来,都能看到房子周边有人在监视。他总是飞快进屋,把门从里面锁上,可一到夜里,院墙外总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隔壁的狼狗吠叫不停,桓昱害怕得要命,他窝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捂着嘴小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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