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回桓昱,正色道,“你明天开始就不用过来了,至于包厢里的损坏的东西,看客人怎么说,如果他们愿意赔偿更好,如果不愿意,那就只能算到你的头上。”
桓昱露出回神后的震惊,难以置信地反问:“我?”
经理意味深长地笑笑,寂缓中,两人对视几秒,对方递出一张名片,“你联系这个人,他会告诉你最终的结果,以及你需要理赔多少钱。”
连续发生太多事情,桓昱不足以即时作出反应,知道对方把名片从他领口塞进去,硬纸片掉落,划过胸口皮肤,这一刻,桓昱才感觉到真实的无力。
从包厢出来,桓昱放下书包,坐在酒吧安静一角,他抬手摸了下反复钝痛的眉骨,眼神阴翳,垂下手臂,嘀咕了声“妈的”。
外面天刚亮,柔和的沉沉蓝色,桓昱摩挲着那道眉毛旁那道疤,吐出胸腔浊气,然后自暴自弃地靠向沙发。
他现在根本没法回家,周迟靠拳头过活,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上的伤痕怎么来的,思来想去,也没找到什么好借口,最后只能给周迟发信息,撒谎说去范亦鸣家住。
周迟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刚从擂台下来,大运注意到他的微表情,余光瞄过他的手机问:“怎么了?”
“没事。”周迟锁屏,把手机丢进衣柜,进淋浴室洗澡,出来后,大运叫他去吃饭,他摆手说自己有点事儿,让他们先去。
拳馆后面小院,有一棵粗壮的桂花树,枝头几簇晚桂,在潮湿的空气里绽放,周迟站在树下,拨通徐老师的电话,和她聊了会儿桓昱最近的表现,有模有样的,像个负责人的家长,最后又要来了范亦鸣家长的电话。
挂断电话,周迟反复看着备忘录里那串号码,他没有立即拨过去,而是给桓昱打了个电话。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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