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过他也懒得解释,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弟弟是个白眼狼,这事真是越想越不光彩。
拳馆的饭局到凌晨才结束,桌上地下一片狼藉,一群人个个喝得东倒西歪,干脆全在拳馆休息室过夜。休息室床窄,横七竖八躺满了人,周迟隔天休息,他懒得将就,把其他人安顿好就回家了。
天上月朗星繁,楼道寂静,一点声响就格外清晰,周迟站在家门口,摸了一两分钟的钥匙,最后“操”了一声。
周迟摔下烟头,用脚尖碾灭,他双手烦躁地撑向防盗门,老旧的铁门哐的一声,在深夜骇人回响。
其实周迟以前也经常忘带钥匙,但像今天这样被关在外面,还是头一遭,毕竟之前甭管多晚,带没带钥匙,家里都有桓昱给他开门。
凌晨两三点,再回拳馆也不值当,周迟在小区长椅躺下,他屈肘枕在脑后,盯着蒙蒙发亮的夜空,空气里枝叶涩青,空气微微凉,夹杂着泥土的味道,不太好闻。
周迟眼皮发僵,但就是睡不着,他心里堵着一口气,憋得难受,越想越不甘心,最后干脆从长椅上起来大步上楼,他抬手顿住片刻,试探性地敲门,许久都没有走动的脚步声回应。
这狗崽子可真能耐,一连半个月都不回来,周迟干笑一声,他舌尖抵着腮帮子,含糊地说:“行,有出息。”
那天周迟在气头上,话说得决绝又难听,缓过劲后,他又怕桓昱出事,出去找了半宿,知道他在九叔那儿才放心。
这几天,他有意无意往九叔那儿去,每次都能看见桓昱蜷坐在矮板凳上,面前一张木板钉的桌子,趴着专心写卷子。
九叔住地是矮平房,周围堆放废品,蚊虫多,点了蚊香也不管用,桓昱皮肤白,还容易过敏,叮咬后脚踝抓的都是疤。
周迟远远看着,心软,也心疼,知道桓昱骗他的时候,他恨得牙根痒,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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