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许言之打球的学费很高,周迟压力很大,挣不到钱的时候,一了百了的念头也不是没有过,可每回往大桥上一坐,望着漆黑一团的河水,他总能想起桓昱。
河里的那两根无根草,特别像他和桓昱,好像只有彼此紧紧缠着,绕着,才有点韧劲,才能在湍急,窒息的水里向上生长。
那时,周迟又想,好死不如赖活着。
就当为了桓昱。
天微微亮,周迟从楼道里找了一条开锁小广告,他拨过去,和师傅说了具体地址,听那头说要四十分钟,他又去小区门口吃了个早饭。
早餐摊刚开门,老板娘认识周迟,见今天是他过来,随口问了句:“今天怎么是你下来?平时不都是桓昱下来买早饭吗?”
周迟皱眉,他往别处看了眼,模棱两可“唔”了声,心想真是新鲜,怎么哪哪都能扯上那个狗崽子。
“来一屉包子。”
“在这吃,还是回去吃?”
周迟昨晚没洗澡,一身羊膻味,眼看来往顾客变多,他不好意思进去,说要带回去吃。
平时桓昱下来吃早饭,回去会给周迟捎,早餐摊记得熟客的口味倾向,老板掀开蒸笼:“给桓昱带一份吗?”
“......”周迟轻咳一声,“来一份吧。”
“好嘞。”
老板娘把包子和豆浆打包好,递给周迟,“一屉牛肉,一屉素三鲜,两杯豆浆。”
周迟没伸手接,他抬眼,咬着舌尖思忖几秒,笑着问:“桓昱平时吃素三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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