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报说过两天有雪,你上下学别骑车,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
桓昱点头。
周迟站在客厅穿衣服,临走又给他转了钱,让他回去接着睡,说罢,拎着书包开门出去。
桓昱倒回床上,被子掀开太久,温热散尽,又冰又凉让人格外清醒。
他平躺望着天花板,被子下窸窸窣窣,呼吸变乱的同时闭上眼睛,快意舒坦临界之前,脑海里忽然闪现周迟的脸。
周迟目光黑沉,锋眉桀骜不驯吊着,侧脸线条凌厉,手里拿着皮带,卷几折,正大声斥问他要不要脸。
桓昱吓出一身冷汗,他没弄出来,有点隐隐的涨疼,他呜咽着翻身,在被子里闷了许久。
桓昱捂得腺体又开始发烫,他坐起来,抽纸巾擦了擦手心,然后紧紧捂住脸,在床上坐到闹钟响起。
肖想。
桓昱脑子里就只有这两个字,不断地闪现停留,那道横在他和周迟之间,模糊,若隐若现的线终于出现,拉扯着他的心,他的理智,还扯得那么用力。
简直不给他留活路。
桓昱换了条干净内裤,去卫生间放了盆水,把内裤丢进去,蹲下去的瞬间,看见一旁椅子上团着一团深色布料。
那是周迟换下的内裤,估计今昨两天太着急,忘记洗了。
桓昱把两人的衣服搓干净,心擂鼓似地去阳台晾上。
原定的一周过去,周迟没有回来,他给桓昱打电话说事情有点棘手,要再过几天。
彼时在痛苦惶惑的冬夜,桓昱迎来了成年的第一次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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