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今年没什么人,就决定给他们提早放年假,从腊月中旬一直放到年后十五。
分明是喜事一件,周迟却垮着脸,闷闷不乐,抓耳挠腮地想去哪凑合这近一个月。
大运偷着问他怎么了,周迟说没事,撒谎称是想到要去巾山了,心里有点烦。
周罗的事情,周迟身边的人都了解,每每提起来都替周迟惋惜,抱不平,说他怎么摊上这么个爹,累死累活替还那一笔血债。
期末考前还有不到半个月,桓昱突然申请住宿,徐老师让他再考虑一下,说现在这个时间节点,不太容易批下来,和他商量着下学期行不行。
桓昱说不行,徐老师没办法,只能替他跑了几趟总务处,把拿来的钥匙给他。
“桓昱,都没几天了,你瞎折腾什么呀?”范亦鸣去帮他收拾宿舍,躺在刚铺好的床上打游戏,“宿舍的暖气都不好用,冻死了。”
“嗯。”
“你是不是和你哥吵架了?”
“没有。”
“那为什么非要搬出来?”
“不为什么。”
寝室都是四人间,但八十中鲜少有人住校,所以宿舍余留很多,桓昱成绩好,校方考虑到这点,就单独给他分了一间宿舍,免得有人打扰他学习。
寝室上床下桌,其他三个床位都空着,零零散散放了些刚搬过来,放衣服的箱子。
桓昱拧干抹布,擦积灰的玻璃,他袖子卷到小臂,用力拧动时,手背青筋绷起,介于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间,可进可退的禁欲。
范亦鸣欲言又止,从床上坐起来,盘着腿上下打量桓昱,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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