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更别提心平气和地坐下说话。
周迟从祈福庙回来,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多,躺下根本没睡踏实,天刚翻鱼肚白,他又起来洗簌。
周迟站在卫生间窗台,往外面看了一眼,时间还早,天灰蒙蒙的,薄薄的晨雾里,几束光柱穿过。
学校没开门,周迟在校门口吃了个早饭,眼见学生家长越来越多,他搁下筷子,扯了张纸边擦嘴边往学校后门去。
教职工食堂里,考生们安安静静地坐着看书,周迟放轻脚步,沿着玻璃窗找人,没走几步,在令人眼花缭乱的校服中间,看见那狗崽子正在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