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桓昱的名字,从那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有时深夜,周迟会猜想桓昱给他下安眠药后会做什么,他伸手,遵循着猜测,在自己身上把所有可能性模拟一遍。
摒弃纲常伦理的自我shu解,总是最爽的。
日子悠悠哒哒过了一整年,再翻过一个新年,四月初入春的时候,周迟去了趟榆京,看许言之打比赛,那是他第一次去现场看。
他坐在观众席很居中的位置,和严维天并排。
赛事结束,周迟和严维天出来,两个人往停车场走,榆京风还很凉,严维天看了眼他单薄的皮衣,“不是和你说榆京很冷,怎么还穿这么薄?”
周迟看了看自己的外套,没当回事地说:“没觉得冷。”
严维天笑,说:“你还是抗冻。”
周迟说自己皮糙肉厚,确实没什么感觉,他说完,严维天拢了拢自己的大衣,玩笑道:“我不行,我感觉我是不是老了,天一冷就得换厚衣服。”
俩人有说有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自在轻松,周迟俨然是猜出了七八分,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回消息的动作。
严维天一愣,双手握着方向盘,回头和他对视,突然心领神会地笑起来。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严维天低头,耳尖漫上一点点绯红,他抬手摸了下滚烫耳尖,“反正你之后是不用再担心我会缠着你了,我有男朋友了。”
周迟觉得他这么说挺别扭,不过也尤为放松,难得和他打趣说了两句,说祝福他。
送周迟回酒店的路上,严维天接了个电话,他看了眼来电,戴上蓝牙耳机,压低车速。
车内空间本来也不大,周迟能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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