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粗粝的薄茧,摩擦带来阵阵颤栗。
“怎么瘦这么多?”周迟捂着alpha的腺体,有一下没一下地紧摁,松开,“嗯?”
“吃不下。”
周迟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俩人分开四年之余,各自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就梗着想让对方低头。
桓昱在他身边长大,表面看着乖,叛逆都埋在骨子里,随着年龄只增不减。
听大运说,桓昱刚到手术室门口,脚步都没站稳,就给他签了张病危通知书,一句解释听不到,接着又没日没夜地守在病床边,一边兼顾学业事业,又要一边照顾他。
精力分散不开,估计也没什么胃口,不瘦才怪。
桓昱拍开他的手,一脸委屈不高兴,把毛巾丢进水盆,端起来往卫生间走。
“你去哪?”
“不是都擦完了?”
“你就只给我擦上半身?”
周迟气得发笑,问他接受的高等教育是不是都不食人间烟火,出汗都是全身出,难不成还有只出上半身,下半身不出。
“下半身等你好了自己擦。”桓昱不理他,把水倒掉,洗完手又坐回电脑前,专心看文献。
周迟擦完上半身,神清气爽,病号服也不系上,就那么两边开敞,大剌剌地露着胸膛,放荡的流氓痞子样。
他长气短出,唉声叹气,桓昱忍无可忍戴上耳机,拿出手机拨弄两下,好像是在放什么音乐。
实际上,桓昱没点开音乐播放,而是把耳机调成通透模式,以便能听清某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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