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也分不清到底是周迟这边离不了人,还是他离不了周迟,所以才会找借口,待了一天又一天。
大运接着电话出来,他家里来人,抬手和桓昱示意,然后匆匆跑进电梯。
又过了半小时,磊子从病房出来,桓昱站起来送他下楼,他说不用,但桓昱没多说,还是跟着进了电梯。
磊子心领神会,知道他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要问。
“桓昱,你是不是跟你哥吵架了?”两个人走到医院的小公园里,磊子呵呵笑了两声,也不像是责怪的语气,“怎么这几年都不回来?”
其实这个两个问题,桓昱都没法回答,他自己心里也没答案,“没吵架。”
“别和你哥闹别扭。”磊子说,“他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对你有多好,你肯定比我们还清楚,你上大学这几年,他可没少在我们面前念叨你。”
“他念叨我?”桓昱将信将疑,飞快把视线移向远方,装作不经意地问,“他还有时间念叨我呢。”
“那肯定呀。”磊子毕竟也是做父亲的人,听他说完这句话,才有点责备的意思,“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哥,他一直不都把你当亲弟弟,哪有自己弟弟离得山长水远不惦记的?”
“他惦记我什么?”
“很多,春天就唠叨说你容易过敏,夏天又怕你跑客户中暑,秋冬又担心降温你生病。”磊子说到这停顿了下,低头看他的手,“主要就是说你小时候手会生冻疮,说榆京的冬天那么冷,不知道你怎么样。”
桓昱闻声拇指压了压骨节,心里很微妙的情绪,回想着周迟在他面前说那些难听话的时候。
他很小幅度地牵了下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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