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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给你机会。”
周迟被迫仰头,顶上的白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黑夜悄无声息降临,周迟仰躺在床上,他在擂台上经历过很多次血肉模糊,一直觉得自己的忍痛能力很强,但是这也太疼了。
不是皮开肉绽的那种疼,是又胀又疼,有种被生生劈开,五脏六腑都错位的错觉。
周迟闷哼一声,握拳的指甲陷入肉里。
疼。
周迟咬牙挤出隐忍的哭腔,跟桓昱说他要背过去,桓昱擦掉他眼角的泪,耐心温柔地解释,说趴着更疼。
......
又一盛夏蝉鸣,alpha洗漱完,回到卧室掀开被子一角,用下巴蹭了蹭还在熟睡的人。
“哥,我回榆京了。”
“嗯。”
周迟昨天夜班,早上六点多才回来,洗完澡让人没理没由地弄一顿,这会儿刚闭上眼睛。
“哥。”
周迟阖着双眼,没脾气地回应,“嗯。”
“你闻闻我。”
从两人搞到一起,每次亲热,桓昱都很执着让周迟闻他,问他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周迟一个beta,对信息素毫无感知,他摇头,得到的却是没有节制,带着惩罚的纠正,纠正他要回答“橙花味”。
beta叹了一口长气,从被子下伸出一只手,勾着alpha的鼻子,鼻尖凑近他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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