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很不对,也没心思去上课,一直在宿舍打电话,手机无电状态,她越打越害怕。那会宿舍闷热,她却浑身发冷打颤。
中午等来了一个残酷的电话,陶惠茹打来的。电话里她失魂般抽泣喃喃道:“我的儿子没了,没了……”
林臻凌晨三点在高速路上冲出了护栏。
两个城市间六个小时的车程,他走了不到三分之一,如他短暂的一生。
这种痛不欲生,当时的夏挽澜是无法承受的,她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
陶惠茹和她说:“你要好好生活,我可怜,以后常来看看我。”
陶惠茹是很可怜。林臻的爸爸早年就病逝了,她带着林臻和另外一个离异的带着三个孩子的男人重组了家庭。林臻走了,她这日子该怎么过,彼时的夏挽澜无法想象。
夏挽澜认为自己有罪,如果不是那晚的电话,林臻就不会出事。陶惠茹的话是她活下去的理由。她发誓要把她当妈妈一样看待,将来替林臻给她养老送终。
陶惠茹当年还提出一个请求,问夏挽澜能不能每年的六月初陪她出去走走,散散心。
这是个很残忍的请求,那个时间是林臻的忌日,意味着夏挽澜要一直活在过去。但她愿意,一口答应。这一承诺,就是十二年。
这些年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工作,强悍,拼命,想通过连轴转的工作来淹没痛苦。
她学会了很多,就是学不会遗忘,也无法遗忘。
林臻的一句“等我”,她在梦里等了十二年。凡是有人问她婚恋状况,或者有男人接近她,她永远一句:“我有男朋友。”
六月份又快来了,明天该电话问陶惠茹今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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