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下就盖印章了。”
张权看了看还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赵良伟,万般不是滋味。
明天交易过后,“纪幸多”可就不姓赵了,这见面机会就少了。
“董事长,我……”张权朝他走了过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蹲下,杵在他这轮椅前。
赵良伟一声沉闷的哼声,摆摆手,张嘴艰难表达,意思大概是他已不是什么董事长,别再叫他董事长了。
“你永远都是我的董事长,你就好好做康复训练,好好休息,会好的!不嫌我烦的话,我常来看看。”
赵霁赫看不下去他老子这副样,从椅子上起身,环起手臂斜靠轮椅后面的一株凤凰木。
这个时候是花城凤凰木的盛花期,他仰头看了眼那一树的红,冲着赵良伟的背说:
“那个,我和张权商量着,以为签完约再告诉你,现在还是和你说一声,张权建议给你留个‘纪幸多慈善基金会’,这个分离出来了,不涉及交易,我同意,和对方谈得很妥当,写进了合同。你也别想着以后没事干了,基金会有活干。”
赵良伟微侧过面来,对儿子的话有反应。他心里确实舒服了些。
赵霁赫继续说:“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投些干慈善吧!积德!”他把这“徳”字拉了个长音。
赵良伟听了点了点头,没再吱声。
这个“纪幸多慈善基金会”是几年前以纪幸多为发起单位,在民政厅注册成立的,时常做些公益捐献。
张权就一头雾水,“纪幸多慈善基金会”分离出来不涉及交易是真,赵霁赫叮嘱他先不和赵良伟说也是真,但留下这么块慈善的牌子可不是他想出来的,他可没提议。他就一直不明白了,这父子俩到底能有什么深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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