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出发学校前精心挑选的情歌类调调,包括前晚那人吉他弹唱的《富士山下》,他看出她喜欢,也弄了蓝牙传输到这车载音响,现在一直循环播放,经过雪道时他还自嘲笑了,“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还真是应景,狠狠扎心。
途径哈希勒根达坂,飘起小雪,气温0度,很冷。
车速限速40,雪花漫漫,她打开半截车窗,缩着脖子把手伸出窗外,冷风灌进,落她手心的雪片,瞬间融化。
她在后视镜里瞟到了熟悉的车型,好像是他的车,车速稍快些。
二、三十米的距离,越来越近。雪花纷飞里看不清墨镜下的面,他单手握方向盘,左手肘衬着窗。
他不知道她就在前面。嫌跟着太慢,他准备超车。
车交汇的那一刻,他终于瞟到了她,两人隔着玻璃窗对望的瞬间,他唇角微微扇动了下,墨镜下的眼神极复杂,同她一样。
昨天他邀请她赏这条路的风景,现在走上了同一条路,已形同陌路。
他先转过的头,把控方向盘,把车开到了她前面。
行了一两百米,他的车还在她的可视范围,他突然加了速度,在一个弯道后,他在她眼前彻底消失不见。
在机场 ,他是看到她了的。他的航班晚一些,找了个地方休息了一会,来候机厅时,她正排队候机。
他扫了眼她的航班,目的地是厦门。
几经辗转,夏挽澜是近凌晨到达的厦门某酒店,第二天一早她赶到医院,陶惠茹补着液,很虚弱,她是拿刀割了脉,人已脱离了危险,亚平在旁边,还有几个跳舞队的老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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