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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出差啊?”夏沁宁看行李箱还摊在地板上。
“去深圳。”
夏挽澜把行李箱拉上,拎到一边,去找了个平板来递给小宝,“小宝,你去房间玩游戏好不好?”
她把小宝弄进书房,陪夏沁宁在沙发坐下。
“陈默我可是撞见了,你们现在怎么样,怎么没跟我说说。”
“有什么好说的,说了都是添烦。”夏沁宁疲惫乏力样,斜靠沙发拨弄起指甲。她爱做漂亮指甲的人,平时指甲色泽鲜亮,应该是好久没心情做,烟灰紫色的指甲油已有些脱落。
“公司能运营下去吗?”
“做不下去了。”
“我想办法帮你注些资金运转吧。”
“不用了,再投进去也是火坑。陈默又瞒着我去做期货,这次又砸里面了,这个人死性不改。离了算了。” 她嗓音低哑,眼睛涩红。
陈默本来挺务实的一个人,没什么大毛病,陷进了期货,玩不专业,判断趋势方向总有误,又偏执疯狂不肯割肉,最后渣都不剩。
“公司你怎么打算?”夏挽澜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递过来,“多喝水,嘴巴都起皮了。”
“再扛一个月,收不来钱,就关门,发多一天员工工资都是负担。我已经也在找员工聊,开始做部分遣散。公司账面上的钱能管个遣散费吧。”夏沁宁痛苦地挠扯了把头发,“房子抵押的贷款还不上,被银行收了的话,我该怎么和爸妈说。”
夏挽澜看了一眼书房里玩游戏的小宝,“房子实在保不住,就住我这。”
“肯定不行,我到时租个房子,找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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