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过的,一致行动协议。和他谈,我想这两点我们都不能让步,但我对他不太了解,想听听您的意见。”
他微皱了下眉头,“是他的德性,谈到最后一步总会压上两个核心利益点,来掰扯。”
夏挽澜其实也明白,他们压上两粒棋,要在最后用退一步来保一步,怎么都会有一步不让。现在她需要做的是取舍,让他哪一步。
她在何江海面前装糊涂,说两个点都不能让,是她的自我保护方式,因为和王龄飞的合作不是她意愿的,是碍于何江海的要求,她想先表个态。以后若是出什么问题,她不是没有过明确的个人意见。
“我们这么想这个问题,”何江海端着手肘,眉头未放松,“从公司目前的资金分配来说,这个交易,短期还是要依赖他们的钱进来,没得选,必选,钱不快进,这个项目你签下来往后延,大概率就是推不动的摊子。至于行动一致与否,这个本身我们就不要对他们有和我们拿结婚证的期待,他们资本永远看利益,虽然长期是个隐患,有风险,但发生概率我认为小,我们运营得好,他们拿到钱也就下车了。利益上他们没有理由和我们不一致。你好好想想,就知道怎么和他谈。”
夏挽澜明白,他是要取解决短期的痛,舍长期的隐患。
她的思维其实不一样,她认为长期的安全更重要。从一个打工人的角度她想得有些多,毕竟随时都可以下船,责任心使然,她还是要提醒确认,“对项目失去控制权的话,这个项目就是由另外的股东晴汕地产来操盘了,他们应该是等着机会的。”
“他们没机会,也没那个能力,别担心太多。”
他有信心,她没再坚持。
“辛苦你了,明天我不在,你和他们把这事敲定下来。”他边说边拿起手机,有微信视频,“你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