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得很轻,像是挂在耳边微微摇曳的那攒流苏,在发髻的边缘一晃就过去了。
这次到还是来了。
众人隆重,在舞台下穿金戴银,仿佛在过年;而苏盛穿t恤,仿佛是度假。
只是她实在是太适合穿灰色,照例是灰色打底,上面印着一只巨大无比的梅花鹿,衣摆下露出两条结实修长的腿,搭配一双白色的球鞋,可爱,自信,轻松,明艳的女人如约而至,美丽得像一场灿烂盛夏。
于是坐在台下,仿佛被埋藏在砂石中的明珠,一眼就能被台上的椒图所发现。
37岁,在外界看来这大约是椒图最好的年纪,风调雨顺,八面见光,大把的名气与金钱让音乐家活得无往不利。可看似繁花似锦的的人生中,总是缺少一些什么。挑逗与美丽的肉体,他当然是不缺的,甚至有些太多了显得腻味。总归年纪大了,爱情也经历很多次,不再是什么必需品。他的生活因此沉闷,无趣,一眼就可以看到尽头。音乐家觉得他要的是一些与众不同的趣味和挑战性,着可以带给他更丰盛强烈的灵感,唤起他对生活的渴望,同时治愈他伤痕累累的内心——哪怕,那些心理上的伤害都来得莫名其妙,无迹可寻。
搞艺术的人,臭毛病总是比别人更多。
于是音乐会结束,音乐家就带着自己的灵感去吃宵夜。
男人自然是不会去选择吃大排档的地方,这配不上音乐家高贵的身份。而且大排档的店家,是最不会看客人脸色的,无论你开bba还是捷达长安或吉利,都得要坐在门前老老实实地排队。你是知名的小提琴家?对不起我们不认识,请您在外面等着,对那排紫红色的塑料椅子都可以坐,是干净的只是看上去比较旧了,别人都能坐,你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