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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去哪?酒店里有个很不错的爵士吧,去坐坐吧。”
买完单,他漫不经心地对苏盛投下了一粒鱼饵,语气平静不喜不悲,不知是砒霜还是白糖。但苏盛扬起艳光四射的脸朝他笑,说:“哎呀你早说,现在太晚了,不如我们下次再聚。”
音乐家觉得那团火在心口撩动起来,噼里啪啦地围绕着心脏迂回盘旋,像一串火花在放着电,他疯狂地点头:“那就明晚吧。”
“好的,你来接我。”
水清就会见鱼,鱼不咬饵,但也不游走。
12
后来,在他们交欢的时候,陈若谷再也没有去主动脱下过张美娟的内衣。
“你很注重手的保养。”夜晚,张美娟洗过澡躺在床上,伸出一脚搭在男人的大腿上。他在晚上洗浴过后坐在床上仔细地修剪自己的指甲,小心翼翼地剔除甲沟附近的倒刺和死皮,然后抹上护手霜。
“一双手代表着一个人的尊严,这是我父亲说的。”陈若谷说:“你可以很穷,但是无论何时双手都要保持干净整洁,这样也是在尊重别人。”
“看来你的父亲是个很有学问的人。”张美娟的脚趾也涂了红色的蔻丹,脚趾头水灵灵的像鲜嫩的葱头,一路从陈若谷的大腿滑动到他肌肉分明的背部,俏皮地挠着痒。
“事实上,我父母都是农民。”陈若谷转过身来,捏住女人白皙的脚亲了一下,再侧身躺在她的身旁:“生活得很辛苦的那种农民。”他在最后补充到。
他将脸埋进女人的脖子开始吻她,用他涂过厚厚乳液的手熟稔地滑过她的身体,像在抚摸一尊珍藏已久的瓷器。尽管他的动作做得非常自然,张美娟也能感觉到他刻意绕开了她胸前的位置。她尝试着握住他的手向上移动,但他突然直起身来脱下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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