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但是一晚只接待一桌客人。”
“是吗?”音乐家有一些心不在焉从皮夹里掏出一粒粉色的小药丸吞下,世界仿佛烟雾一般,绿与红,蓝与黄,紫与白,不断地扭曲变幻,相互交错不断扩散。眼前的画面在缓慢地后退,剧烈的欢愉在蔓延。
明明只是用来抗癫痫的药丸,但真实而彻底的快乐啊,又回来了。
“但是你会想到办法的对吗?”
音乐家快乐地伸出了胳膊,让对方温柔地缠上自己的手臂。到现在他若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那么他肯定是一只猪。
19
苏盛很爱自己的小公寓。
房子虽然不大,小区物业都很普通,但她用心将屋子装修得极为有腔调。房子里满屋的花团锦簇,餐桌上金黄色的杯子,黑桃木的家具和沉碧的墙面巧妙地搭配,衬托着落地窗前的洁白窗纱都在发光。
在那被风撩拨的窗纱后,是更加闪耀的,满目巍峨青翠的群山与湛蓝的天空。
那日,当苏盛回到家,她的公寓已经全然变了模样。
刚走出电梯,远远就见着自己家大门敞开,还以为是进了贼。老黄刚巧在电话里听着焦急地说:“那你先别进门,在楼下等我过来。”
“知道了。”
苏盛窜进了消防楼道,那里总会出现一些小区老年人堆积在楼梯口的杂物,她在黑暗中努力按捺住胸口剧烈的心跳,在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废品里挑挑拣拣,最后薅出来一根被丢掉的扫帚。她梳理着自己的逻辑,想要找出一些更好的方法来处理眼前的危机。
然后大门的内侧突然就串出来一颗白花花的脑袋,是苏建国。
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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