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老是在走神。”
“公司的事。”男人回过神来,走近她:“就选了这么一双?够穿吗?”
“够了,我很容易满足的。”她站起来挽住他的胳膊:“你不准再开小差了啊,说好今天陪我的。”
“这不是在陪着吗?”
他陪她去看电影,却避开了热门列表里那些动作片爱情片古装片,选了一部很小众的片子《至爱梵高》。他们坐在电影院最后一排,当电影进行到第五分钟,那个画外音在说:“你知道什么叫疯了吗?”的时候,陈若谷感觉到肩膀沉了一下,他偏过头,看到美轮美奂明暗变幻的光线下,秦蔚蓝靠在自己肩头已然陷入了昏睡的脸。
男人低低叹息一声,他小心翼翼地直起了背来,努力给身边的人一个更坚实的依靠。然后他将脸转向了屏幕,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那一刻,他好想念那个2017年夏天在鱼排上与他重聚,然后在风中谈论着拉斐尔与钢琴演奏会的女人。她去了机场吗?她也在想念他吗?她在哪里呢?
有那么一次,只有一次,他驱车想要再次去到她的琴行,像个偷窥狂一样远远地看她一眼就好。但在半途,他掉头离开。她是他的毒药,是海洛因,是鸦片,让人上瘾到欲罢不能。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戒掉她,这个过程痛苦而煎熬,旺盛的思念像火焰一般在身体里燃烧,他也必须咬着牙,对此不动声色。
毕竟亏欠得更多的,是另一个女人。
这几个月来,他有时在公司加班,有时在家陪伴秦蔚蓝,他无微不至地照顾她的衣食住行,煲汤,做饭,将信用卡的附属卡丢给了她,允许她用爱奇艺上没有营养的武侠网剧去霸占了他看动物纪录片的投影机,他像一只匍匐在泥沼中的河马,努力而笨拙地照顾岸边被鳄鱼咬伤的羚羊,有些动物天生是互惠互利的。但他是出于巨大的亏欠。
“你爱我吗?”她执着问着不会得到答案的问题,仿佛枯萎的树苗在经过寒冬之后,又重新焕发出了生命力。她的眼神重新明亮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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