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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如果王应没有逃出生天,或者再换一个女人。她会不会像我娘亲那样,生下一个孩子,余生自保的筹码都系于孩子身上,而那个孩子耳濡目染,长大了和他父亲一模一样,虐打妻子,两副面孔。不知到底哪副面孔,才是自己的本心,本性。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前途渺茫,没有希望。”
崔彻不语,良久才道:“我明白了,你其实是对那个家不满,不满到修修补补已不足,你想重建一个。
“那便重建一个吧,忘了从前,也忘了王娘子,反正你已经袭了陈国公的爵位,成了国公府的主人。”
贺初站在屏风后面,不知该作何感想。
章颐是章诩一案的主使,除非他自己承认,否则他们没有证据。
崔彻这么说,是想保全章颐,就当章颐从没来过,什么也没做过。这完全是出于他们私人的友谊,可是否违背他作为大理寺卿的职责呢?
崔彻和前任大理寺卿晏伯伯太不一样了,晏伯伯只有公心,而崔彻,于公于私,她都觉得难以形容。
“可以吗?”章颐苦笑。
“她知道你在利用她吗?”
章颐点了点头,“南雪,你清楚我,因为你我是同一种人。她也清楚我,所以,我和她可以是盟友。我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手有刀,心有毒。只有百毒不侵的人,才能靠近我。”
贺初想,章颐虽有毒,可至少他承认有毒,不像章诩那般懦弱伪善。
“也对。”崔彻叹,“同一种人,你一直不娶妻,我多怕你会看上我。”
贺初:“……”
章颐道:“大言不惭,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收长宁公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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