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初不明所以,伸出一只手。
“哪只手腕扭伤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贺初如释重负,伸出受伤的那只手,“老师怎么知道的?”
崔彻轻轻卷起她的一小段衣袖,那只手腕肿得厉害,“我昨日就带着药,可你要情郎不要老师,所以想给你上药也找不到机会。”
贺初:“……”
这话貌似淡淡的,但总感觉怪怪的。
他微蹙了眉,一手托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将药粉均匀撒上,“好好的一只玉腕被主人折磨得像只肘子。伤成这样,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你是怎么做到的?”
贺初道:“上过一次药了,后来忘了,过一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就这样放在太阳底下,等药粉完全渗透进去,才能消肿化瘀。”
“嗯,老师怎么知道我扭伤了手腕?”
“不是在马场上救了王吉吗?”
贺初道:“青莲告诉你的?他看得出我手伤了?”
“是马夫告诉我的。”
这就更奇怪了。贺初问:“马夫为什么能将这件事告诉老师?”
崔彻收了瓷瓶道:“你不是让他带话给我,那匹马驹已经断奶,但还是要将母马留在它身边,不要分开他们,说母马是它最好的老师。还带走了我一匹马,说银子寄在十一殿下的账上。”
贺初惊喜:“原来老师是马场的主人?”
崔彻问:“喜欢那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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