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家世优越,这两点印象,尤其深刻。”
“哦?竟然不是独断专行、不可理喻?”
贺初想起崔恕先行一步的背影,竟是落寞的。
崔彻悠悠问:“还有什么发现?”
“老大人在齐妈妈那里,只用了姑苏酱鸭,他和你我一样,爱吃同一道菜。这算不算?”
崔彻道:“他并不特别爱吃那道菜,只是所有菜式里,只有那道是江南道的菜肴,父亲心中还是很怀念我的母亲。”
“你连齐妈妈也觉得可疑?”他终于问道。
“在你心里,齐妈妈就等同于你母亲。我若怀疑她,你介意吗?”
崔彻住了脚步,“你说说看。”
“手掌、口音、眼神,我都比对过了,不是她。可笛唱阁的地下密室住着人,那人总要用餐吧,她怎么吃饭?必然还是要在密室里,谁允许人给她送餐,又是谁送食物给她?
我们假设第一种可能,这件事是老大人亲自安排的,老大人绕过了齐妈妈,命令仆人单独行事。可齐妈妈管理崔氏内务,她真得会一无所知?我们再假设第二种可能,这件事是老大人授意齐妈妈做的,那她就是知情人,她清楚地知道,密室里住着谁。至于第三种可能……”
贺初瞧着他的神色,“会不会老大人不知道,事情是齐妈妈经手的。可无论是哪种可能,最脱不了干系的人,似乎是齐妈妈。”
崔彻沉吟几许,“还有吗?”
“没有了。不过我原以为,能打理崔氏内务的齐妈妈,是个厉害角色,没想到她在老大人面前,是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
“我父亲喜欢人克己守礼,那样大约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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