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丢开了那人,几乎是摔着下榻,跌跌撞撞燃了烛火。
那女子鬓乱钗斜,胭脂色的抹胸裹着雪脯,一对妙目瞄着他。
竟是上次诱惑他的那个侍女。
他立刻明白了,为什么他吻她的时候,她起初迟疑,不敢回应。只因那不是他的习惯,他一向不喜用唇,也不喜用手,除了对他心爱的女子。
药劲还在,他转过身,不敢再看她,静了静道:“穿好衣服。”
那侍女缓缓滑下榻,随手拎了件衣裳,披在身上,跪在他身后。
“你好大的胆子。”他不免后悔。
阿芙屡屡跟他提过这个侍女,说每次见到她,她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没有哪家侍女敢这么明目张胆,恬不知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以后会收了她。但他太自大了,一笑置之,他并不会将一个侍女放在心上。
“主人还要奴滚吗?”她幽幽道。一个“滚”字,她咬得尤其重。
王熊想起来了。
那日在平和殿拒婚回来,他淋了雨,她拿着巾子给他擦头时,不时用一对眸子偷瞄他,胸衣包裹的雪脯,在他眼下若有似无的呈现。
他想着崔彻与贺初般配得令人无语,一时怒不可遏,推着她,一直贴到墙壁,一把扯下她的抹胸。余光里,两团雪白蓬了出来。而后,他对她吐出了一个字——滚。
那一幕换做平时,不算什么。可此时此刻重现,却助纣为虐的无端的撩拨着他,他发肤的每一寸都在灼烧。
王熊回头视她,只见她极其大胆的只披了一件外袍在身上,而那件外袍还是他的。
威严的星蓝缎袍下,依稀可见她白皙婀娜的身子,两相映衬,竟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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