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更宽?”
贺初睁圆了眼,这人简直是无赖,是斯文败类!
他分明是在暗示那晚的情形。偏偏他一张脸超逸脱尘,两片唇艳如春花,那番动作不仅不显得猥琐,还惑人心魄。
她挥出芙蓉剑,抵在他胸口,“崔南雪你这个,我要杀了你。”
崔彻一怔,对上她怒气腾腾的脸。
她水濛濛的眸子,盛着凛然英气。柔媚稚弱的唇角紧绷着,严阵以待。从前在他面前的那点怯意,消失殆尽。
一声闷雷似从两人脚底震起,头顶的云雾缭绕,挥散不开。
“你杀吧。如果这能让你消气的话。”他向利刃逼近几分, “到底怎样你才能消气?”
他的外袍溢出了血迹,贺初蓦地收了芙蓉剑,“崔南雪,你不明白吗?我早就不生气了,我只是无法再回到从前。从杏子坞回来,我本不想和你有半点牵扯,只是阿耶心情不好,无论是作为臣子还是女儿,我不得不替他分忧。其实你说得对,有这份我行我素,无论怎样,都能快意一生,不嫁人也罢。等二哥的这件案子水落石出,我就回清宁。”
雷声轰鸣,雨倒了下来,如羯鼓般激切。
“不要。”崔彻攥住她的手腕,“是谁答应要等我,说有多久就等多久?又是谁答应婚礼上要带我走?”
事到如今,她在婚礼上带他走,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她看不懂眼前这个人,他和裴青瑶那般又算什么,虚与委蛇?
她都快糊涂了。
“雨大了,你先进石洞躲一躲,我让我宫里的人送伞来。”她推他进去。
“要躲一起躲,否则我跟着你去你的寝殿,你连我笛唱阁的密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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