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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彻目瞪口呆,他一向自负智计一流,能言善辩,此时此刻却笨拙地无法言语。
“为何?”良久,他问。
他语气萧索,短短一句话,仿佛飘落的叶 。
贺初垂了眸,咬着唇,她不能说。
她以为查案是一回事,她和崔彻的事又是另一回事。可一走进这里,往事扑面而来。
原来她记得所有的事,它们似暗潮汹涌,让她意气难平。
她记得,崔彻对章颐说:那是我的学生,只有我能说得。
她记得,章颐自尽后,她从马场赶回来,他说:靠我这般近,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
他果然不是好人。可她还是走了进来,挨着他的肩坐下,还把他的头强行拨来,靠在自己肩上。她真是不知死活!
她记得,他唇角含春,低低看她,三分狂七分真,“还是乱了……怎么办?”她听后,心顿时乱了,像飞来还去的蝶,努力扇着翅,忙忙碌碌却不知该往哪去。
她也记得,他为了那封家书,搜她的玉带。他把她放在书案上,束在后腰的发散了,披泻下来。他的发湿凉湿凉的,尚未干透,在她肌肤上偶一触碰,像世间温柔又居高临下的剧毒。她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中了他的毒。
她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决心,瞬间千里决堤、溃不成军。那样,她会瞧不起她自己。
两人僵持着,崔彻走近她,“阿九知道我为什么给书房取为‘不流云’?”
她无所谓地笑,“这里太好,就连云来了,都羡慕得不想挪动,不想走开。”
“不是的。”崔彻的眼神像一道牢笼覆下,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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