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崔彻对她舅父的用心有所怀疑,只是当着卓见素的面,不便说明。
众所周知,舅父是支持二哥的,他早在四哥出生时,就开始了这场布局?如此心机和手段,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崔彻问:“那柳直从小到大的性情如何?”
“年少时不守法度,常骑着高头大马,挟弓持弹,在南山县横行无忌。有一次,打落了县令之子的两颗门牙,最后,那位县令备了厚礼登门致歉才了事。”
“……”
这简直是地方一霸啊。
贺初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宋娘子倒是含蓄,“机灵,争抢斗狠,不爱读书,调皮捣蛋”,这是一个性质吗?
崔彻将茶舀入卓见素的茶碗,“冰镇的,吃着凉爽。”
卓见素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继续道:“不过,柳直从安都再回到南山县的时候,街坊们都说他性情大变,对人客客气气,凡事有商有量。总之,不再像年少时那般飞扬跋扈。街坊们都说,大概是长大了,人懂事了。”
“你怎么想?”崔彻问。
卓见素自行舀了茶,一口气喝完,来不及回答崔彻的询问,只道:“大人烹的茶真好喝。”
崔彻难掩得意之色:“好喝在哪里?”
“凉快,解渴!”
“……”
卓见素道:“那些街坊说他性情大变,倒与宋娘子的话吻合。宋娘子不是说,这几年,他和她自小就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吗。时常茶不思、饭不想,对一切事兴趣寥寥,连孩子出生,也无甚喜悦?”
贺初道:“或许和在我四哥身边有关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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