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种颜色。”
卓韧怔了几瞬,随即笑,“我还有以后?”
贺初道:“今日北风,卓先生登舟,便可顺流而下。先生手中又有我四哥的相关印信,余生都是以后。”
贺初说得半真半假,可他还是在她眼中读到了热切和诚意。
他轻轻视她,像看湖上烟波, “你希望我活下去?为何?一边是殿下的兄长,一边是我,殿下的天平最终还是偏向了我?”
章颐可怕,可对崔彻来说十分重要。卓韧也很可怕,对贺初来说,他也同样重要。
“我失去过最好的朋友,他八岁那年失踪了,从此杳无音讯。知道那种感觉有多难受,故而不愿失去第二个。”
卓韧的唇角残留着笑意,人却愈加清醒。她不想他死,并非因为他,而是因她之前失踪的那个朋友。
他不可能成为她心里的那人,就连做她的朋友,他都屈居第二。
“可上天不公,就差了一夜。如果安都的天气能照我推衍的那样,再早一夜,荷花全谢了,崔南雪就还原不了那道茶。纵使他没有证据,我还是输了。”
到目前为止,贺初和崔彻心知肚明,他就是杏子坞茶会和柳直凌迟案的主谋,可却毫无证据。输给崔彻,难道比失去性命还重要?贺初不解。
首先,就算崔彻能找出那种迷惑心神的毒药,他能集结当日在场的四世家和诸位重臣,将那日情形再还原一遍?那朝堂的颜面、她阿耶的尊严还要不要了?其次,柳直一案,死者的尸体尚未找到,又何谈谁是凶犯?
他移步坐在茶案后,将茶饼放在火上炙烤,“殿下可有过难忘的生辰?”
贺初跟着坐在对面,“我在我阿耶侍卫的身边长大,他是位武痴。我们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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