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清晰了起来。第一世家的秘密天下皆知,从此他不必再藏匿。纵然没有那些虚衔和权力,他是崔恕和郑瑜之子,是弟弟的阿兄,如果侥幸能得到青瑶的谅解,他还是裴青瑶的郎君。
他问崔彻:“真得可以吗?”
“阿兄,”崔彻唤他,眼神晴明,无一丝怨恨。
“其实,真心和虚荣哪个更多一点,或许她从前的确分不清,可如今经历种种变故,人会长大,人是会改变的。”
听到那句“阿兄”,叔祖想,恕儿真是错得离谱,大双小双完全可以共存,他断然道:“我看可行。”
崔恕扫一眼大儿的断指,就算敷了药,也一定很疼吧?终于松了口:“那就试试吧。”
众人议完事,散得一干二净。
齐妈妈仍跪在地上,虽有少主和迭湘对她的指控,可老爷连问都不曾问她一句。
老爷是心中有数,还是根本不屑一问?
不久,来了一位侍卫模样的娘子,简练地道:“走吧。”
“去哪?”她问。
“你两次谋害朝中重臣,崔大人说,送大理寺关押与候审。”
*
崔彻与贺初挤在宾客里,看新人拜堂。
可怜礼生一边喊,一边忍不住心有余悸地留意贺初。
新人被送入洞房后,崔彻牵着她的手离开,,径直走到茶花林,并排坐在上次那块山石上。
山风料峭,两人裹在崔彻的裘衣里。茶花林的枝头是空的,心却前所未有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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