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令邬上次回来已是八个月前,这几个月他忙工作压根没空下山,就算得空也都是找一处静谧之地休养生息。老头子对他们姐弟严苛以待,一见面就说教,非必要他从不主动回老宅。
亓慕归的车早早停在院里,驾驶座门没关,甚至顶棚都没收,回家就本性暴露,全然没有在“庭深几许”总裁办公室里的半分严谨。赵引录过去关好车门,在副驾驶找到钥匙,帮她收好车顶。
“你就惯着她吧,舔狗。”亓令邬最看不起他当牛做马的屈辱样。
赵引录乐不可支:“对呀对呀,你怎么知道我是慕归女神的舔狗呀,汪汪汪,我愿意一辈子当她的大暖狗。”
亓令邬咬牙瞪他:“能不能要点脸,你看她理你吗?”
他耸肩:“无所谓咯,我不怕付出也不求回报,只要她幸福就好,你这个天生丧失情种的冷血动物理解不了很正常。”
亓令邬若有所思:“你说得对,正常人的确无法理解精神病人的世界。”
“705,你的嘴巴还能再毒点吗?”赵引录追在后面要敲他脑袋,进门望见坐在客厅里喝茶的亓原,伸出的拳头又收回去。
他换好鞋子拎着礼盒跑过去问好:“叔叔,最近身体怎么样,生意还好吧?”
亓原热情地招呼他坐下说话:“我挺好的,生意也红火,你爸爸妈妈呢,最近都过得不错吧?”
“他们好着呢,前两天一起出去旅游,这都半个月了还不着家,留我一个人在家吃冷饭。”
赵引录说话添油加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圆滑腔。他俩聊得热火朝天,更像父慈子孝的一家人。
亓令邬坐到赵引录身旁,倒了一杯茶递给亓原:“爸,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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