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想着用硫酸啊。”亓令邬不敢细想,若那天梁辛西没有察觉到胡金金即将实施的暴行,后果难以预料。
双方同时沉默,办公室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
赵引录还在想如何帮助亓令邬突破梁辛西家庭的禁锢,但他貌似也别无他法。他就是个只懂吃喝玩乐的公子哥,能成什么事,赵引录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
亓令邬筛选完进入简历,让人事部派人过来拿,顺便泡两杯咖啡进来。
赵引录见他忙得晕头转向,不禁感慨:“招人这种事你交给下面的人不就行了,筛简历也要老板亲自来,那要人事部有何用?”
“公司才刚成立不久,马虎不得,很多事我必须亲力亲为,是我自己不放心,并不是其他部门的领导不管事。”亓令邬耐着性子解释,背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那这样也太累了吧,你打算亲力亲为到何时才放手?以后你都不干微观造景了么,那庭深几许后面的订单怎么说?”赵引录到现在也没摸清楚他们姐弟在玩什么商业把戏。
亓令邬缓缓回道:“订单都从庭深几许分出来了,我准备培养一批新人,让他们先接手一些简单的订单,等手艺成熟后,再开放其他业务。目前的高端订单还是由我亲手完成,但时间周期肯定要拉长了,这没办法。”
“得嘞,下单的客户要急死了。”赵引录突然坏笑,“如果他们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梁小姐,嘿嘿嘿不知道该怎么想,应该会歌颂你的真情吧。”
“别瞎说。”亓令邬驳回,“我不光为了她。”
赵引录自然知道他的用意,无非就是怕梁小姐知道后会有压力。不过跟他说能有什么,他又不会大舌头去找梁小姐告状,真是多疑。
他俩在这闲聊,殊不知梁辛西那边已经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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