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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这时已经自行缓解过来,除了头有点晕,其他症状都没有了,她用手推开了矿泉水,站起身,“咱们走吧。”
“咱俩是哥们,你还怕我看到你出丑啊?”
张岩不由分说将沈清背了起来,“再说你这也不是出丑,是生病。听我的,我背你出去,咱们打车去医院。”
“我现在好多了,你放我下来。”
沈清都快给张岩气笑了,但别说,他一米八的个子,虎背熊腰,在他背上贴着还挺惬意舒服。
“不行,我要到医院亲口听医生说你没事,我才肯放你下来。”
“我特意叫你过来就是不想去医院折腾,我这是老毛病了,不碍事。”
听沈清一再强调,张岩才将她放下来,华灯初上,地铁里的灯将他那一双好奇的眼睛照得雪亮:“焦虑病不是一种心理疾病吗?这么吓人?”
一起打车的路上,沈清就跟张岩完整科普了焦虑症和焦虑症的躯体化症状。
张岩明显学习能力很强,一上车,就拍着自己的肩膀说,“兄弟,我的肩膀借你,好好靠在这里睡一觉,到家我喊你。”
沈清实在头晕,也没跟张岩客气,直接把头放了上去,下一秒,她在心里尖叫,“啊,我头发几天没洗了不会有味吧?”
想到今天早晨出门前才洗了头,沈清才放心地贴着张岩的肩膀闭上眼睛。
她好久没有靠在谁的肩膀上睡觉了,张岩的肩膀,温暖宽厚,她跑了一天又实属累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好像睡在了一团棉花上,天空澄澈清爽,云层像棉花糖般柔软。
“司机师傅,您在路边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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