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衣袖,把头整个埋进她胸前:“宝贝你放心大胆地去吧!我就是你的钱包,走哪了别忘给我回个电话,我时刻关心你的动向。”
其实张岩的事业也很危险。这两年大环境不好,丁程的公司一直在裁员,最后就只剩下他跟张岩两个人,如果后期还是一些散活儿,可能张岩也要离开,继而离开北京也说不定。
但沈清觉得这都没什么,她现在对北京丁点的执念也没有了。人越大就越是看得清楚,自己能过什么样的日子,更多还是取决于原生家庭和上一辈的福祉造化。
就像她以前总羡慕自己工位旁边的女同事,她是北京土著,刚成年爸妈就给买了一套房,恋爱又找了门当户对的对象,结婚又是一套房,姐姐就算失业也完全不着急,自住一套房,出租一套房,光是租金就够一家人的日常开销。
但是女同事也说了,自己今天能享受这样的福祉,也是自己的爷爷当年离开老家,千里迢迢赶来北京定居,父亲年轻时又十分争气,学习成绩好最后保送了北大,毕业后顺利进入国家机关单位,这是人家三代人积累起来的财富。
沈清这种在原生家庭的第一环就溃败的人,远不能比。她个人也没有能力站在时代的风口上,就这样,还要留在北京,何必呢。
所以她就拉着张岩的手说,“等年底去你家看看吧,我听说南方很美的。你的存款,我的存款,咱们在你老家买一个小房子,慢慢开始生活也蛮好的。”
沈清现在无比地坚信,“人对所谓‘松弛’这块是不能无师自通的,除非你经过了非常紧张煎熬的阶段。”
她已经为此付出过重大的代价,为自己的紧绷买了一笔巨款单,松弛,她如今也算是摸到它的门沿儿。
饭后,沈清和冯媛两个趁男生们去洗手间的空当闲聊。沈清说,“日子过的真快啊,当初觉得没了我妈不能活了,没想到跌跌撞撞四年就这么过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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