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一声拾起被子铺开,床帐突然开了个口子,许小满探出脑袋来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同韩家兄妹走得很近?”
“嗯,四岁一起念书,一直到十二岁家父过世,八年几乎形影不离。”
“韩定睿以前也这样?”
周词席地坐在褥子上点头:“差不多,他年少时最调皮,不爱读书习字。”
小满翻了个白眼鄙夷道:“胸无半点墨,难怪成了现在这样。”
“你好像对他成见很深。”
“你这个人虽然有些呆傻,但心肠总是好的,他呢,小时候情同手足,现在见你落魄了却处处针对,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周词摇头笑道:“我不是虎,他也并非犬,平白无故更欺不到我,你不必为我打抱不平。”
“这怎么行,我必须助你渡……”小满话说到一半赶紧吞了回去,笑眯眯解释道,“必须助你渡过难关,毕竟我是你妻子嘛。”
周词听言淡淡“嗯”了声,双唇抿起一丝浅笑。
小满仰面躺下,凝望灰白的天顶念叨起来:“其言昭昭,其行灼灼,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的表字是昭言。”
周词微讶:“下聘时就已相告,你不记得了?”
小满立马敷衍:“是吗?我忘了。”说完她伸手把床帐拉实,合眼静卧。
但不知为何,她干躺了半天,脑中总浮现出韩家兄妹的几句对话,虽疲倦至极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屋里唯有一盏灯还亮着,忽明忽暗,摇摇晃晃,也不知他在做什么。恍惚中过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她轻轻掀开床帐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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