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还是要继续留意,看着点就行,别的不用做太多。”
至此,二人都未提及先前木匣里的东西,傅良不以为意,因为未曾禀报自己也收了礼,而陈秉元思虑甚多,私相授受之事最好不要明说,只怕落人口实。
两三日后,周词自云阳县公差回来,通判一职掌管着夔州的诉讼,云阳有个案子牵扯了几条人命,很是棘手。县丞拿不定主意便上报至州府,陈秉元本就厌烦这种麻烦事,就以职责划分熟悉事务为由让周词跑一趟。
他平时闲来无事就看一看律法,这次到了云阳后他一刻不敢耽搁,调动衙役、皂隶、仵作,请教典史律法条目,不以上压下,恩威并施,最后案子抽丝剥茧,层层推进,竟办得十分漂亮。
因是公差之故,他不便带上仆从,阿七就留在了官舍,到府衙后他也不觉得疲累,自己提着包袱回了住处。
一踏入大门就见一个负责官舍周围洒扫的婆子站在门后,见他来了,忙不迭招呼。
他点点头,在外唤阿七过来。
结果叫了两声,里头竟没有动静,他径直走入房中,门一打开,阿七侧躺在榻上睡得正香。
周词叫了声,阿七只是把脑袋往里埋进去,他上手拍了几下,阿七这才睡眼惺忪地看过来。
“啊?什么?”
看样子显然还在神游。
阿七扭头盯着他愣了片刻,待把眼前的人彻底看清后,他浑身一激灵,兔子似的从塌上跳下来:“少爷,我、我……”
“晚上没睡好么?”
“没有没有,少爷你不在,我一个人太闷了,不小心就……”
周词笑道:“没事,我不是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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