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好。”周词点头,起身拂去袖口的灰尘,谭子琛见他架势不由提醒道:“不必急于一时,夜半神女庙闭门,可明日一早再去。”
周词本想试着把证据交给小满,但上次神女庙中一见不过是虚幻梦境,他实在没有把握,却另有一种想法在心头萦绕。
当夜,周词宿在县衙内,第二天天不亮便醒了,阿七不在他便独自洗漱整理,刚披上外袍,却被听见一阵嘈杂的声音。
外面有五六人高声喝叫,伴随一记响亮的破门声,隔壁的县丞房中的谭子琛被他们捉住手脚押了出来。
周词一看,竟是州府巡检司的人。
他上前阻拦道:“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几人看周词在场,却依旧没有松开,手上紧紧缚着谭子琛说道:“回通判,谭县丞救援不利、私挪灾款、欺下瞒上,这是犯了重罪,知州命我们拿了他去司理院调查,听候发落。”
“什么?!”
这话实在荒唐,周词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唯独谭子琛异乎寻常的冷静,他冲周词默默摇了摇头。
难怪昨日孙主簿如此反常,现在回想他那番话,他的家眷很可能已经被陈秉元控制,不得已才在赈灾款的账上动了手脚。
巡检司的人颇为凶悍,或许有知州在其后撑腰,他们不由分说就将谭子琛押进牢里。
周词立即跑出县衙,一路上他脑中烦乱。
难怪!难怪陈秉元紧跟着他之后来涪陵,谭子琛是根刺,他定会趁此机会拔了他,就像当年陷害他父亲,同样的法子,如出一辙。
等周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然喘着粗气,站在了驿馆门外,大雨滂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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