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也相信有一定道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可以靠擦边赚快钱,那以后呢,等你的粉丝看腻了,或者她们嫌你不年轻了……到那时候,你要怎么办呢?”
李鹤不是不羡慕那些靠着短视频暴富的人,可老祖宗早已警示过后人: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钱来得容易花得也会容易,而且这种擦边视频国家说清理就清理了,李鹰要是真荒废学业做这个,他的未来怎么办?
“你记得吗?爸爸他……最想看你穿制服的样子。”
“可他也想看你穿啊!”
被姐姐误解暴揍都不觉得委屈的李鹰眼眶倏然一酸,又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乖乖低下头变回李鹤熟悉的样子。
“对不起。”
“为什么不想工作?”
李鹤这一年一直在和债务人沟通,观感敏锐。她伸手摸了摸弟弟软乎乎的头发,“是不是最近看别的同学保研之类的事,感觉到和别人有差距了?”
“我只是觉得,选择远比努力重要。”李鹰没有否认,“没资源到了社会也就是边角料,还不如现在转变赛道。姐,你想想,这么多年,我们村的,还有姥姥家那边的大学生也不少,现在都怎么样呢?有几个小镇做题家真能成功?就算在北京工作,又有几个能在北京安家的呢?”
“谁说没有了。”
李鹤不认为没在北京安家就是失败,但是李鹰明显得了毕业焦虑症,需要成功案例来入药。可惜她认识的人里确实没有特别正面的例子,最先想到的居然是安闲。
和数千个债务人打过交道的李鹤深知就算全是真话,语序颠倒或者掐头去尾也能达到不一样的效果,开始给弟弟讲起安闲:
“这辆车的主人叫安闲,老家在江苏苏北。她在瑞丰工作。瑞丰你知道吧?国内排前十的资产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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