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一共多少钱?我现在就转给你。”
安闲都要泪目了,看看这个为生活所迫的打工人吧,就为了一点课时费,不仅要和她保持联系,被她摸了还要委婉提醒她给钱的事。
“除了舞蹈室的费用,别的就算啦。”李鹰微微蹲下,观察安闲神情,不理解安闲怎么摸了腹肌还愁眉苦脸的,“能帮到你我就很开心了。”
安闲脑子卡壳,小声询问,“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李鹤?”
“你怎么知道的?”
李鹰不想李鹤知道自己在接近安闲,自从上次为了账号的事不欢而散,他不想卖掉账号,这几天都没有主动联系过李鹤。
“李鹤说她有个弟弟叫李鹰。”安闲咦了声,“真是你呀?”
“嗯。”李鹰斟酌片刻,“是我姐让我多跟你学习工作上的事。”
这个说法很含糊,也不怕安闲去跟李鹤确认。
“真的假的?”
安闲觉得李鹤真是太谦虚了,这种话也能说出口。她和工作的关系,就像一对已经相看两相厌的夫妻。她已经不再相信自己可以通过工作找到或者实现人生价值,只觉得工作是通过一点甜头,捆绑、pua她成为牛马的手段,是人类发胖长痘变丑月经不调等一系列变化的起源。
她羡慕那些为人民服务、教书育人、救死扶伤或传承文化的人,至少他们的工作还有意义可言。李鹤和这些人又不一样,安闲遇见李鹤,就像是从瑞丰寸土寸金的办公楼里探出脑袋,看到了另一种生活。对方赚得不算多,工作也谈不上意义……可你只要看到她,就会为她感到高兴。
要说学习,也该是她向李鹤学习,摇头道,“我有什么好学的。”
“我要毕业了,以后也要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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